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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背景音乐台词汇总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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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诗词中的音乐

从上古时代起,诗歌与音乐是不分家的。李白一生留下900多首诗词,他的诗词中有月亮、有酒,也有音乐。下面一起来欣赏下!

【第1句】:绪论

从诗歌的产生和发展来看,最早都是可以和乐歌唱的。如《诗经》里的“国风”几乎都是各地的民歌。很多文学家、诗人本身就是音乐家,据《说苑》记载,孔子的弹琴技艺是相当高明的,孔子不但精通乐器,并且很看重“独唱”,《弦歌要旨序》云“孔子礼乐之教,自兴于诗始”。白居易“本性好丝桐,尘机闻即空”(《好听琴》卷23)。白居易一生和音乐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不仅喜爱音乐也善于弹琴。“月出鸟栖尽,寂然坐空林。是时心境闲,可以弹素琴”(《清也琴兴》卷五)这是写他本人弹琴的诗。李白是我国的“诗仙”,一生留下九百多首诗词,他的诗不仅有明月、美酒、也有很多跟音乐有关诗篇,本文从中挑出几篇来进行论述。

【第2句】:器乐诗词

我国早期的诗歌都入乐,诗人写诗首先是为了供演唱,《诗经》中描写过的乐器达29种之多。其中有一部分篇章是相当成熟的乐舞诗。

笛,管乐器。竹制,有吹孔一,指孔六,近吹孔处另有膜孔,蒙以芦膜或竹膜,尾部常有二至四个出音孔。笛身小巧玲珑,携带方便,笛的音质,相当清远嘹亮,可以表现出各种不同的音色,音调可以吹出多种变化。关于笛的起源有很多不同的说法,崔豹《古今注》说:“横吹,胡乐也”。马融《长笛赋》说:“此器起于近世,出于羌中”。笛子,由西域传入,是西汉张骞通道西域时带入汉地。唐代,设置在“太常四部乐”中有笛这种乐器,可见笛在唐代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唐诗中有笛乐诗有四百零二首。如李益的“天山雪后海风寒,横笛偏吹行路难。”施肩吾“皎洁西楼月未斜,笛声嘹亮入东家。”李白“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塞下曲六首》其一)这首诗出自汉乐府,为唐代新乐府题,“笛中闻折柳”中的“折柳”即《折杨柳》的省称。这句表面是闻笛,实际话外有音,意味眼前无柳可折,“折柳”之事只能于“笛中闻”,说明了边塞生活之艰苦。笛本来为竹制,自唐起,却不拘于此,铁笛、玉笛常见。李白诗中屡见玉笛,如“黄鹤楼上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吹笛》)“韩公吹玉笛,倜傥留英音”(《金陵听韩侍御吹笛》)。诗人用夸张的手法,描写笛声的嘹亮悠扬,突出它传播空间的广阔。玉笛常与杨柳一起吟咏表示乡恋之情,如“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东风满洛城。此曲夜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这是一首情意绵绵的思乡曲,玉笛吹奏着古老的《折杨柳》离别曲调破长空而来,把惆怅的乡思洒满了全城。李白诗中还有“龙笛”,如“龙笛吟寒水,天河落晓霜”(《陪宋中丞武昌夜饮怀古》)。“龙笛吟寒水,天河落晓霜。”是指龙笛能吹出高亢嘹亮的声音。

萧,管乐器,古时称若干竹管编成的排箫为“萧”,后世则称竹制单管直吹者为“萧”。排箫有封底、无底两种。前者称“底萧”,后者称“洞萧”。后世称竹制单管直吹者也为“洞箫”。《风俗通》说:“舜作萧,其形参差,以象凤翼”。《列仙传》:“萧史者,秦穆公时人,善吹萧,能致孔雀白鹤于庭。穆公有女好之,公遂以女妻焉。日教弄玉作凤鸣。居数年,吹似凤声,凤凰来止其屋。公为作凤台,夫妇止其上,一旦皆随凤凰飞去。”李白的《忆秦娥》使用了这个典故,“啸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厥。”《忆秦娥》,是词牌名。顾起伦云:“李太白首倡《忆秦娥》,凄婉流丽,颇臻其妙,为千古词家之祖。”对李白的这首词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这首写伤别的词反映了闺中女子对旅人的思念和分离的痛苦。“啸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夜深人静,夜色朦胧,秦娥独自吹箫,啸声幽咽,如泣如诉。

【第3句】:踏歌

“踏歌”是中国古代的歌舞形式,连手而歌,以足踏地为节奏,故曰“踏歌”。这种歌舞形式多用于人们节日聚会时,在街头野外,手拉手,以足踏地,边歌边舞,表示欢乐的心情。《旧唐书.睿宗纪》说:“上元日夜,上皇御安福门观灯,出内人联袂踏歌。”可见“踏歌”这种歌舞形式多用于节日,且以妇女表演为主。古代诗人描写“踏歌”的诗不少。“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李白的这首诗在我国妇孺皆知,由于李白的这首绝句,李、汪的友谊被传为佳话,这首诗突破送别诗的感伤格调和传统写法,使诗中的两个人物神气活现。李白诗中还有很多描写自己唱歌的诗句,如“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将进酒》)“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月下独斟》四首其一)写自己醉舞高歌的情景,他自饮自斟,酒酣兴浓时对月高歌,明月徘徊,依依不舍,仿佛倾听自己的歌声。

【第4句】:结语

刘勰说“诗为乐心,声为乐体”。说的是诗乐并重。“诗言志,歌咏言,声依咏,律和声。”(《汉书.艺文志》)王夫之解释说:以诗来表达意志就舒心;以歌来咏唱语言就畅快。朱谦之说:“中国自古以来的诗音乐的含有性是很大的,差不多中国文学的定义,就成了中国音乐的定义,因此中国文学的特征,就是所谓的‘音乐文学’。”

李白诗词中的月亮意象

月亮是李白的诗魂,而李白的月亮诗又将中国的月亮文化推向成熟的巅峰。月亮这一独特的意象,在李白的诗中使所要表达的各种感情被物化,加深了审美的愉悦,将抽象的主观情思寄托于具体的客观物象,使情思得到鲜明生动的表达。

中国古典诗词中常见的意象有很多,它们都各有自己的独特的象征意义和情感内涵,比如兰花代表高雅,梅花表现傲骨,杨柳寄寓离情或愁绪等等。“月亮”是中国古典诗词中最典型的意象之一。月亮本是自然界的一个纯客观的物体,但自从人类意识到它的存在,它便成为原始神话或传说的内容之一,如中国人耳熟能详的神话故事:嫦娥奔月、吴刚伐桂。由此可见,月亮这一物象早已进入了人的审美视野,当诗人将月亮作为寄寓诗人主观感情的载体后,“月亮”这一意象便有了复杂的思想内蕴,起到了一般词语难以替代的传情达意的作用。

李白是盛唐文化孕育出来的天才诗人,在他塑造的众多意象中,月亮是他最爱的意象,在他留下的一千零五十首诗歌中,我们发现其中从不同角度写月、吟月、歌月、颂月的诗就有近四百首,占其诗歌总数的近三分之一,是迄今为止写月最多的诗人。仅“月”的意象就出现了三百三十六次,还不算“玉盘”“玉轮”“玉环”“玉钩”“玉弓”“玉镜”“天镜”“明镜”“玉兔”“嫦娥”“蟾蜍”等等月亮的代称、别称,至于那些表现出时间的月则更不在统计之列了,不同氛围,不同地点,不同心境,诗人对月都有不同的描写,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境地。于丹说过:“李白这个人,心中的酝酿,明月光不只在床前,其实在他的心里,一个人只有在心里面有无限光芒的时候,才能留在外面。李白的一生,明月相伴,美酒相随,所以明月是他最浅显的一个意向”。因此,李白对“月”这个意象的完美运用,在他的一些诗作里是完全能够体现出来的。

以一首《古朗月行》为例,来浅析李白诗中的月亮意象。这首诗是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叙述的,从中可以悟出李白自小便与明月结下不解之缘。“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这是童年时期的李白对月亮的幼稚认识,对于一个孩童来说,美丽而又多变的月的确披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引发那颗小小的纯净的心灵以无数想象。两个比喻看似信手写来,却是情采俱佳,移情于景,鲜明生动,意象的作用,于此可见一斑。随即又把神话拿来,月亮初升,先看见仙人的两只脚,而后逐渐看见仙人和桂树的全形,看见一轮圆月,看见月中白兔在捣药,凡此种种写出了月亮从初升到逐渐明朗和宛若仙境般的景致。如此写法,借助于内涵丰富的月的意象,自然增加了美感,引发了读者丰富的想象,怎能让人没有赏心悦目之感呢?之后笔锋一转,“蟾蜍蚀圆影,天明夜已残”,以“蟾蜍蚀月”影射现实:当时已是玄宗晚年,皇帝沉湎声色,宠幸杨贵妃,权奸、宦官、边将擅权,朝纲不振,这首诗即是李白针对当时黑暗的朝政而发的。“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引出后羿既是为现实中缺少这样的英雄而感慨,也是表达对有这样的英雄令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的希望。然而,现实毕竟是现实,诗人深感失望:“阴精此沦惑,去去不足观。”月亮既然已经沦没而迷惑不清,就没有什么可看的了,不如趁早走开吧。这是无可奈何的办法,心中的忧愤不仅没有解除,反而加深了:“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诗人不忍一走了之,内心矛盾重重,忧心如焚。通过对月亮的圆缺以及对它的观赏赋予现实意义,这首诗既体现了封建社会专制统治对文学压迫的结果,又在艺术上使诗人的难抒之情、难发之慨,展现得深婉曲折。

分析和探讨李白诗歌中的月亮意象,对于全面认识和理解诗人诗歌创作的多样化艺术风格和鲜明的个性特色有重要作用。诚如袁行霈先生所言“诗歌的意象带有鲜明的个性特点,最能体现出诗歌的风格。诗人有没有独特的艺术风格,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是否建立了他个人的意象群”。李白看月与常人的审美不同,慧眼独具,别出心裁,成功塑造出彰显自己的艺术风格的月的意象群。月的意象,到了他的手中,不再仅是创作时被利用的工具,更是他终其一生的知己,因此也无怪乎月亮这一意象在他手中的作用总显得更大,对他更服帖。在李白的心里,月已不是月,更不是一个静止的无生命的物象,它与诗人在精神上是相通的,成为具有人格意义的喻象,这时诗人就跳离了一般的背景渲染和情感寄托,通达豁然,心与天齐,超越了时空、距离的物理隔断,进入心无旁骛唯有月在的境界,与月合为一体。

诗人不仅在咏月方面形成自己的个性特色,更是善于博采众长的咏月高手与集大成者,他广泛吸收曹操、张若虚等人咏月的优秀遗产和表现技巧,有时还喜爱化用前人的诗句,并加以创新和发展,达到了咏月诗歌创作的高峰,对后来刘禹锡、杨万里、苏轼等人咏月诗词的创作起到了重要作用,为中国月文化的繁荣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另一方面,也让我们在认识李白诗中“大鹏”“高山”“瀑布”“黄河”等壮丽意象,领略其崇高壮美诗风的同时,也能感悟与品味李白诗中诸如“明月”这类清新秀美的意象和优美诗风,从而对诗人,诗作,诗韵与诗魂,都有全面深入的理解与剖析。

从“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的童稚遐想,到“故国见秋月”后的病老逝去,月亮始终照着诗人的身影,照着诗人的足迹,照着诗人的心灵,伴随诗人走过了坎坷的一生。李白创造的符合中国人深层传统文化心理,富有深刻文化内涵与情感意蕴的“月亮”意象,是中国古代文化历史长河中古典诗词领域的明珠,也是对中国传统文化中月意象传承与突破的结晶,成就巨大,影响深远。

李白诗歌的月亮情结

【第1句】:如明月般空灵的旷世才情

李白之人千年难遇。有言道:“千古才情,李白八斗。”李白一生诗歌成就斐然,其旷世的才华令人惊叹。李白写月之美,可堪天下独步。月亮是他美好心灵的表露。

李白颂月之诗清新俊逸、飘然不群、潇洒浪漫。其笔下之月可谓性情万千。月也有春秋冷暖,春月如花,秋月如雪,有诗“秋月照白壁,皓如山阴雪”;更有月凉似水,寒似于冰,有诗“山明月露白,夜静松风歇”。“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诗歌无不透露出一股清新自然、脱俗俊逸的浪漫气息,使得李白成为继屈原之后我国古典浪漫主义诗歌的代表人。《宣州谢楼饯别校书叔云》中“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一句笔势如天马行空,诗人想要将明月一揽在手,艺术表达何其豪放,诗中洋溢着的一股涵盖天地的雄浑之气和真情实感实乃豪迈和快意!《峨眉山月歌》中:“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起句以“秋”字形容月色之美,信手拈来,自然入妙,而月只“半轮”,使人联想到青山吐月的优美意境,次句的月影映入江水,又随江水流去,不仅写出了月映清江的美景,也营造了空灵入妙的意境。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月出峨眉照苍海,与人万里长相随”;“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镜湖水如月,耶溪女如雪”等一句句来自于月光之境的低吟,或忧伤,或雄奇,或明净……给人以美的愉悦和享受,也让人不得不折服这位千古诗仙非凡的艺术才情。

【第2句】:如明月般高洁的人格精神

李白诗歌光彩四溢的魅力源自于他独立不羁的个性,纯真高洁的人格。他生性豪放,纯真脱俗,正如月色一般皎洁。如“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诗人驰骋想象,意能招呼明月作伴,表现了诗人如月般冰清玉洁、超脱凡尘的节操。

诗人常以明月来传达人间的至真性情。当诗人怀念友人、亲人的时候,常常把情感向明月倾吐,用自己的心灵与它交流,以孩子般纯洁、真挚的感情来拥抱明月、赞叹明月,寄托对友人、亲人的思念。如《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一诗诵出了“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的真情。李白在这里不仅要托月寄情,而且要让明月作为自己的替身,伴随着不幸的友人一直去到那夜郎以西边远荒凉的所在,表达对老友遭遇的忧虑和恳切的思念、热诚的关怀。“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门情。”“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诗句的至真性情,月光下的精神意趣是如此真实而高洁。

诗人亦常以明月来抒一腔潇洒豪迈的气概。诗人能流芳千古与他的豪迈、洒脱的性情有很大关系。如《梦游天姥吟留别》:“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又如《东鲁门泛舟》:“若教月下乘舟去,何啻风流到剡溪。”诗人将月下泛舟、遨游太空当作人生无穷乐趣。诗人爱月,甚至上天捉月,纯真又潇洒。在大济苍生的理想破灭后,他高吟“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感叹,他兴致盎然地泛月,高歌“人游月边去,舟在空中行。”他追随着月亮的行迹,飘逸在月色的世界高唱“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作者横溢的诗情,纯真的性情、高洁的人格精神在神秘浪漫的月光世界里被尽情挥洒、尽情表露。

【第3句】:如明月般冷傲孤独的灵魂

李白一生之所以对于月亮有一种独特的爱恋,与月亮有着不解之缘,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孤独\因为冷傲。月亮是诗人表达清冷,超俗绝尘的固定意向,可以说,李白一生的孤独、抑郁都用月亮这一方净土来承载。在李白的心目中,月亮是高尚灵魂的寄托。因此,月亮成为诗人一生的挚友、知己,是诗人理想的精神栖息地。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是李白孤寂情怀寻求精神皈依的典型代表。这里,他运用浪漫夸张的手法,以极其丰富的想像力,把月亮、自己与自己的身影聚合在一起,绘成“三人”饮酒图,到达一个“天人合一”心灵自由的境界,在自我慰藉的快乐之中,让人感到一丝淡淡的哀伤和难以言状的孤独。

李白是孤独的,亦是冷傲的。他邀月酌酒,轻轻地唱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他惆怅感伤,高歌泪下,感叹知音难觅。“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只有月能理解他,所以无月的时候,他去赊月,咏叹“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尽情享受着无边的风月,也不“摧眉折腰事权贵”地过活。

李白一生介怀的是“济苍生”、“安社稷”的理想的破灭。现实的打击,知音的难觅,让他的孤独更深。所以他只能在《长相思》中“卷帷望月空长叹”,在《夜泊牛渚怀古》中悲叹:“登舟望秋月,空忆谢将军。”面对明月,无限孤寂,政治抱负不能实现,感叹世间知音难觅的心情是何其沉重!

寂寞的李白一生以月为伴,因为月亮能善解他意,能够慰藉其悲苦幽怨的心灵,并始终不离不弃地伴随着诗人浪迹,为其拂去尘世的纷扰,觅得大千之外的一份宁谧和美丽。于是诗人的寂寞也变得异常美丽。可以说,月亮情结贯穿了李白的一生。相传在月光里,李白忘掉了自己,去水中捞月,永远与明月拥抱在了一起。“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让我们追随古人的脚步,于皓月当空之夜,掬一片月光于怀,沉醉于氤氲朦胧的浪漫气息中与诗仙李白相约。

李白诗词中的漂泊意识

李白诗歌中意象中蕴含了他漂泊流离的痛苦和忧思之情。以下是小编分享的李白诗词中的漂泊意识,欢迎大家阅读!

漂泊意识是人们心灵无所皈依的时候而产生生命的漂泊流离之感。生活的动荡变迁,人生的短暂和磨难,事业的蹉跎,都会促使漂泊意识的产生。就李白而言,终其一生都在漂泊之中,有进京干谒求官的时候,有安史动乱乱离逃难的时候,也有被皇帝放逐贬谪的时候,更有出翰林后千金散尽,从璘兵败贬谪夜郎的时候,最终客死异乡。李白的诗歌正是其漂泊者的心声,表现他对命运、对信仰、对生存的焦虑以及对国家与个人未来前途的恐惧、忧伤。

【第1句】:诗歌意象中的漂泊意识

读李白的诗歌,我们一定会注意到其中寂寞冷清的意象,也许通过对这些富有特征性的意象分析,可以使我们更从精神上把握李白倾诉漂泊流离的痛苦和忧思。

一是愁猿意象。猿猴哀鸣益增漂泊在外的愁绪,猿猴悲啼的意象,在漂泊诗中增添了哀伤悲戚的气氛。李白漂泊诗有很多“愁猿”意象的运用,天宝十三年(754)以后安禄山逆迹已露,将带来天下动乱,诗人满怀忧情,由因至德年间皇室内讧,永王兵败丹阳,诗人因此遭受被判流夜郎的不平待遇,心态转趋悲观低沉,这增加了他更浓烈的漂泊心态。其所作《别山僧》云:“此度别离何日见?相思一夜暝猿啼”别离在即,各自又要踏上漂泊之旅,万般愁绪,辗转难眠,一夜猿啼更添别情。在李白诗歌中“愁猿”的意象,多为悲凉哀戚,在历经漂泊沧桑、饱受风霜之余,愁猿哀啼益发令人肠断。

二是流水意象。李白将流水意象广泛运用于诗作,有以水流四海比喻思念不绝,有以一水两端比喻相隔遥远,有以流水消逝不返象征别时容易再聚难,有以水面的茫茫与冷清比喻漂泊心境之的茫然,水意象在李白漂泊母题诗歌创作中扮演着多元的角色和功能。天宝十三年李白与王屋人、魏万相遇于广陵,二人同舟漂泊秦淮、上金陵,二人相别时李白作《送王屋山人魏万还王屋》云:“我苦惜远别,茫然使心悲。黄河若不断,白首长相思”以黄河入海无边无际以喻羁旅漂泊思念不尽之情。其时,安禄山逆反之迹已显,天下即将面临大乱,诗人漂泊在外,空有忧国之心却无报国之门,心中的焦虑和痛苦难以言喻。

三是孤雁意象。离群之雁,常运用于漂泊意象,盖因雁的习性乃是群序而飞,故前人常以“雁行”喻指兄弟相序相随,以失群“孤雁”比喻手足离散,亲人离别,故一朝失群各分飞。在李白诗歌中,形单影只的孤雁足以使漂泊者将自身的命运联系起来,这种的表面上的相似性,为词人创造孤雁的艺术形象提供了依据。孤雁作为表现受尽漂泊流离之苦的人们的象征,在本质上是诗人对时代苦难的亲身体验的艺术成果。因此,李白诗歌中的孤雁意象是浓缩了的时代投影,又不仅仅是词人们漂泊生活的自我写照了。

【第2句】:李白漂泊意识的特殊性

由于在家庭出身、文化背景和宗教原因差异,大多中国文人形成了家庭人伦本位传统,如杜甫。又有一些文人形成了个人的自由独立传统,以李白为典型。不是说李白不喜欢安居乐业的生活,只是说他骨子里铭刻了自由与成就功名的'信念,这些信念没有实现的时候他不会安定下来,平凡度过一生,而是一直漂泊,寻找精神的依托。

一方面,自开元十二年(724)至天宝元年(742)待诏翰林之前,十八年间李白漫游天下、遍干诸侯,寻求入仕作积极努力,这是他的积极的入世情怀。李白也很怀念故乡,毕竟对中国文人来说故乡是生命的根源,也是落叶最终的归宿。是什么样的冲动让诗人拾起行囊离乡远游?大漠烽烟是鲁连口却秦兵的战场;长安魏阙是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的所在是人生的理想在声声呼唤。可以说,追求功名的理想是他不惜离家漂泊的力量源泉。

另一方面,赐金还山的李白,心境自有攀龙堕谷之叹,诗人乃藉诗酒以自适,漫游以消愁。李白为玄宗赐金放还,初出翰林,囊中多金,与杜甫、高适同游梁、宋,秋猎孟诸。天宝中期朝政愈趋昏暗,朝廷对外穷兵黩武,对内则屡兴大狱,李白连续几年滞留吴越、寓居金陵。总的说来,出世思想增加了李白内心深处的漂泊意识,他没有归属感,需要寻找精神的家园,总其一生来看,他的心灵都没有得以平静过,不管出世还是入世,他都在寻觅精神的港湾,他主动赋予自己漂泊之感,去寻求他的理想和精神的乐园。

【第3句】:影响李白漂泊意识的因素

第一,漂泊意识的客观现实基础。

漂泊主题乃是以反映诗人的生存和精神状态为依归,这个主题在文学上的反映往往体现在羁旅行役题材上。唐代前期社会稳定,交通发达,为诗人漫游提供了有利条件,即使安史之乱后,社会动荡,漫游之风也未曾衰竭。唐代文人的行旅生活有着开掘和深化漂泊题材的生活阅历。唐代文人不再像魏晋六朝文人生活面狭窄,诗坛局限于一定区域,“唐代诗人在诗文中对这种漫游往往赋予一种幻想的色彩”,希望借助于科举考试的政策实现理想抱负,寒门子弟纷纷离开家乡赶赴京城应举。然而,统治者对文人实施严厉的政策,很多文人都像李白一样被贬谪他乡,这种贬谪流移,遣散四方的现状,往往使诗人感到难以把握自己的命运,他们长期处于羁旅奔波之中,生活变得分外不安定。

第二,精神困境中的自救

历来谈论李白的思想渊源,较为周延的说法,大抵以兼容并蓄为立论的基础,故而以一家学说为李白思想的主轴,向往功名和自由是他思想的主旋律还是可以说得通的。在李白的漂泊行旅之中,追求功名利禄往往是其力量的源泉。他往往怀抱凌云壮志和不凡的自信:“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南陵别儿童入京》)求取功名。但封建社会的现实政治往往与诗人们的理想格格不入,在屡受打击和挫败的境遇中,李白体悟出到理想未能实现的困境,进而寻求精神的自救和解放。在这样的思想困境之下,李白需要寻求自我,领悟人生的自由内涵,因此,诗人自我放逐,漂泊羁旅意识越发强烈,唯有在这一过程中诗人才能感受到生命内在本质的价值,并以此意识作为自己免受黑暗政治精神伤害的盾牌,来确立漫游对自我人格构成的肯定性力量。此亦是诗人在羁旅漂泊所感受到的真谛。

李白诗词中的仙侠精神

历史的步伐进入唐代,尤其是出现了一代“诗侠”李白,侠文化、侠文学的发展达到了高度繁荣。以下是小编分享的李白诗词中的仙侠精神,欢迎大家阅读!

盛唐边塞诗反映将士以身许国的爱国热情,边塞诗所表现的是以身许国、热衷于事功的精神,这些同李白的游侠诗是一脉相承的;而山水田园诗,则契合了李白游仙诗中所表达的超凡脱俗出世隐遁的情怀。

李白(701年-762年),字太白,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号青莲居士,有“诗仙”之称,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和杜甫并称“大李杜”。其诗风格豪放飘逸洒脱,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韵律和谐多变。他善于从民歌、神话中汲取营养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丽绚烂的色彩,其诗歌是屈原以来积极浪漫主义诗歌的新高峰。李白既是“诗仙”,又是“游侠”,仙的精神和侠的精神在他诗中均有体现,这同他的个人经历以及盛唐气象是分不开的。

李白少年时代的学习范围很广泛,除儒家经典、古代文史名著外,还浏览其他诸子百家之书,并“好剑术”(《与韩荆州书》)。他很早就相信当时流行的道教,喜欢隐居山林,求仙学道;同时又有建功立业的政治抱负,自称要“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靖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

开元十三年(公元725年),李白出蜀,“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在江陵,见到了受三代皇帝崇敬的道士司马承祯,司马承祯对李白,称赞其“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此后李白南到洞庭湘江,东至吴、越,寓居在(今湖北省安陆市)。他到处游历,希望结交朋友,干谒社会名流,从而得到引荐,一举登上高位,去实现政治理想和抱负。可是,十年漫游,却一事无成。他又继续北上太原、长安,东到齐、鲁各地,并寓居山东任城(今山东济宁)。这时他已结交了不少名流,创作了大量优秀诗篇,诗名满天下。天宝初年,由道士吴筠推荐,唐玄宗召他进京,命他供奉翰林。不久,因权贵的谗言,于天宝【第3句】:四年间(公元744或745年),被排挤出京。此后,他在江、淮一带盘桓,思想极度烦闷,后来又遭遇一系列打击,最终病逝宣城。

李白素有“安社稷”、“济苍生”的理想,这种理想在国土开拓、民族融合、边战频繁的现实刺激下,在开放型文化的熏染下,勃发为一种建功立业的奋发情怀。这种渴望建立盖世功业的思想一直贯穿于李白的一生,也深深地浸透于他诗歌的剑意象之中。

唐代的长安自汉以来有着浓厚的侠文化传统,尤其是关陇一带人民“融合胡汉为一体,文武不殊途”的生活习惯更是侠风盛行的沃土。对于胸怀壮志的文人来说,任侠成为他们功业意识的一种寄托,他们“渴望通过古代游侠那种偶逢知音便平步青云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而佩戴一把光彩照人的宝剑则是显示游侠身份的必须。李白生活于这样的文化氛围之中,不可避免地受其影响,况且游侠精神“流动着青年人的活泼泼的情感和新鲜的血液”,充满着“乐观奔放的时代旋律和火一般的生活欲望、人生宣泄”。这更与他酷爱自由、张扬个性的天性不谋而合。

血管里涌动着的游侠精神使李白对剑特别钟爱。诗人一生佩剑,年轻时“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白马篇》),年老时“边尘染衣剑,白日凋华发”(《禅房怀友人岑伦》),求谒时“高冠佩雄剑,长揖韩荆州”(《忆襄阳旧游,赠马少府巨》),醉酒时“醉来脱宝剑,旅憩高堂眠”(《冬夜醉宿龙门,觉起言志》),高兴时“击筑饮美酒,剑歌易水湄”(《少年行二首·其一》),失意时“倚剑增浩叹,扪襟还自怜”(《郢门秋怀》)。他的许多朋友也佩戴着光彩照人的宝剑。《夜别张五》:“龙泉解锦带,为尔倾千觞。”《君马黄》:“长剑既照曜,高冠何赩赫。”《赠崔侍郎》:“长剑一杯酒,男儿方寸心。”在异常广阔的空间之下,诗人倚剑而立,俯视苍茫大地,不禁情绪激昂、感慨万千!《发白马》:“倚剑登燕然,边烽列嵯峨。萧条万里外,耕作五原多。一扫清大漠,包虎戢金戈。”《登邯郸洪波台,置酒观发兵》:“观兵洪波台,倚剑望玉关。请缨不系越,且向燕然山”“遥知百战胜,定扫鬼方还。”

但是,当李白被赐金放还,他平交王侯,一匡天下的理想遭到了破灭。于是李白寄意于山水,想到了求仙解脱,这也是与他飘逸洒脱的诗仙性格是相契合的。如他的《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惧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这首诗里,我们见到了一位遗世独行、愤世嫉俗的中国诗仙的人格形象,它有道教的洒脱和狂放,丝毫没有佛教空幻寂灭的悲观和基督教遁世苦修、逆来顺受的消极,“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正表现的是珍惜个体生命,渴望现实享受的仙人精神。

侠的精神与仙的精神既相互联系,又有所区别。李白的身上的游侠精神,是他在人生中以叛逆精神动摇封建伦理道德,以傲岸不羁,粪土权贵,不倦地追求个性解放的基础。他鄙视豪门,鄙薄富贵:“作人不依将军势,饮酒岂顾尚书期”。(《扶风豪士歌》)李白有“济苍生,安社稷”的宏图大志和强烈的进取功名的精神,但他始终保持一种“不屈己”的性格,不肯折腰于权势,以“布衣”“野人”自居。他敢于践踏森严的封建等级制度,“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饮中八仙歌》)向封建统治阶级争取独立和受尊重的`人格,改变某些知识分子在高官贵族面前鞠躬卑膝的地位。他希望能够在人与人之间建立自由平等的关系,重义气,贵相知,轻富贵,重然诺,“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侠客行》)而李白对仙人的遐想,更是表达了他“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梦游天姥吟留别》)的气度和风骨。

但是侠与仙的区别同样明显。侠的主旨是建功立业,报效国家。游侠虽不依附于达官贵人,却离不开达官贵人的慧眼识珠,《史记·游侠列传》中有名的游侠莫不如是。所以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李白会写出“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君侯制作侔神明,德行动天地,笔参造化,学究天人。”(《与韩荆州书》)这样近乎谄媚的文字。但是对权贵摧眉折腰毕竟不是李白的本性,他一直自视甚高,一介平民却藐视权贵,肆无忌惮地嘲笑当政者,批判当时腐败的政治现象,以大胆反抗的姿态,推进了盛唐文化中的英雄主义精神。李白政治理想破灭后,他流连于山水,寄意于神仙,向往的是出世隐逸的生活。这是侠与仙的最大区别。可以说,侠的精神与仙的精神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诗仙李白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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