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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浩电影经典台词锦集70句

文心雕龙 分享 时间: 加入收藏 我要投稿 点赞

开讲啦宁浩经典文案

【第1句】:人生总会有梦想和现实发生冲突的时候,先选择现实,但是不要离梦想太远,就是绕一弯儿还能回来。

【第2句】:电影这样一个文化产品,不提炼出文化核心来我觉得那它就是空的,它就仅仅是娱乐产品。

【第3句】:人生就是一次旅途,而在这向前走的过程中,你总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或问题,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坐过去,不要停在这里。

【第4句】:票房好的'电影不是唯一的好电影。不是只有一种标准来看待电影,电影有很多种标志,我们不能说赚钱的就是好电影,以这种标志来衡量电影有点粗暴,或者是有点曲解了。

【第5句】:我对自己的票房标准一直都是一个,不要给人赔钱,然后就是要挣钱。因为这样才是一个正向的工业系统内的作品,目前为止,我没有赔过钱。

【第6句】:也想我可以不拍电影,但是我不可以不表达。

【第7句】:中国电影一百年,一直都是拓荒拓出来的,这一百多年来,我们所有的电影人,都在努力地用我们自己的方法来研究和尝试,适合这片土地的电影。

【第8句】:年轻人不是在于你的年纪、形象、身高、体重等等这些问题,年轻就在于你有没有这颗可以改变的心灵。

开讲啦宁浩基本资料:

宁浩,男,汉族,XXX年9月9日出生于山西。中国电影导演、编剧。先后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艺术系和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擅于绘画和剧本创作。XX年,宁浩导演拍摄的小成本喜剧电影《疯狂的石头》广受业内外好评,并荣获多项导演大奖,令其成为青年新锐导演;XX年,宁浩执导的电影《疯狂的赛车》以1000万投资成本取得过亿的票房成绩,成为继张艺谋、陈凯歌、冯小刚之后第四位迈入亿元俱乐部的内地导演,这也使宁浩赢得新生代的“鬼才导演”的称号;XX年12月3日,历经四年的反复修改和延期,宁浩执导的新作《无人区》公映.

我不愿停在这里开讲啦宁浩演讲稿

大家好,我叫宁浩。

我就想谈谈说,我是怎么样变成一个导演的。其实第一个剧本写的《疯狂的石头》,当时叫《钻石》,被一个中戏的老师看到了,他说:“你这个故事讲得很有意思,正好我带的这个班要毕业了,就把它排成毕业大戏吧。”我说:“好啊,我说你要是觉得有用,你就拿去排吧。”然后他就拿去排了。我记得我当时还去看了,我看了以后我说:“有个小伙子演得挺好的。”他说:“那是我们班学生,我觉得他挺有出息的,那个小伙子叫邓超。”

我写的东西能排话剧,当时对我来说还是一个鼓励,我觉得原来我可以进行完整的故事创作。但是当时的问题就是说,写完《疯狂的石头》也没人给钱拍。因为你算那个账,怎么都得上百万的制作(费),所以我就说,那就干脆写个便宜的拍吧,然后就扭回头重新写,怎么不花钱怎么写,于是就有了第二个故事叫《香火》。

临到毕业的时候,我说我决定去把这个事情拍出来。然后我就开始把我头两年攒的钱拿出来自己投资,开始拍《香火》。

拍完之后,我其实完全不清楚,我这个片子能够用来做什么,我只是把它拍完了、剪完了,往那儿一放。但是就在我准备重新找工作的时候,突然我那个摄影师朋友就跟我说:“有一个香港电影节的选片人来北京了,听说你拍了一套新的电影你可不可以给他看一看?”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东西。我说:能见人吗?我就给他看看吧。我记得当时看了一半,因为急着赶飞机,他就没看完,看了一半他就走了,然后我就觉得这肯定没戏了。大概一个月以后,我突然收到了邮件,他说我们想邀请你的电影参加洛迦诺(国际)电影节。

当时我就问他:“洛迦诺(国际)电影节是什么电影节?”当然了,我就抱着一颗免费旅游的心态去了洛迦诺。进入了一个电影节,就会有别的电影节邀请你这个片子,然后你就可以免费在全世界各个国家旅游。一直旅游到我去了东京的FILMeX(国际)电影节,获奖了,第一名。

所以其实那是我拿到的第一个国际奖项吧。从那儿开始我觉得我要坚定自己这个方向,我要开始做一个电影导演。紧接着后面我就拍了《绿草地》,当我拍完《绿草地》之后,我就又开始在全世界第二次免费旅游。我记得那年我在柏林影展放《绿草地》,我数了一下底下只有四十个观众。我说:我跑几万公里给四十个观众看电影,然后给四十个并不一定看得懂我拍的电影的观众看电影。然后我出来之后坐在台阶上,然后我身边突然坐了一个人,我一看是陆川。我们两个就在那儿聊影展,最后我们俩聊着说:到底拍电影是给什么观众看?不是说每年拍一个电影,跑几万公里去跟几十个观众交流,我希望我的表达能够有更多的观众看。因为中国电影在海外毕竟只是边缘化的,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够给中国人看。我就想,我应该拍一些中国观众喜欢的电影,这个才是我的方向,于是我在心里面下定决心应该再一次改变。

所以回来之后我在香港参加影展的时候遇到了著名的刘德华先生。当时华哥看完我拍的那个《绿草地》以后,他说:“你其实是有做商业片的潜质的,你愿意做什么电影我不管,我给你一笔钱。”当然一开始说的是五百万,后来变成三百万了。然后他说:“我给你一笔钱,你想拍什么都可以。”我说:“这个机会特别好。”

其实在当时对我来说,我已经进入到那个影展电影的渠道里了。我记得当时法国有机构,中国台湾也有机构,都跟我谈说会给我更多的钱:“八百万到一千万的投资,你可以接着拍文艺电影和艺术片吧。”但是我最后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应该拿刘老板的这个不命题的钱,就是没有要求的钱,我觉得这个钱是最好的,虽然是最少的,但是他不管我拍什么。

所以我在收到他的这个邀请之后,我开始回去想拍什么。这时我把我写的第一套剧本又拿出来,叫《大钻石》,就是《疯狂的石头》吧,进行了四个月的改编,于是开机了。

基本上是在拍完《疯狂的石头》以后,我就弹尽粮绝了,因为实在是前三套电影,没有任何一分钱的收入,拍《疯狂的石头》又赔了十几万。然后这样到此为止,我基本上把我头几年,拍音乐录影带挣的钱都搭进去了。我觉得说如果《疯狂的石头》还不能够带来经济收入的话,我确实想过转行。

也是有一天早上吧,突然被一个电话吵醒了。“我是韩三平。”他当时跟我说:“我看了你的电影,刚刚看完。”他说:“我们决定发行。”所以我就稀里糊涂地就卷进了这个商业电影的怀抱里。《疯狂的石头》之后大家也就都知道了,基本上我就一部接一部地在做商业片。我好像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出现了,我记得那时候大家都在说什么鬼才导演啊,有很多各种各样的'评价,对于成功的评价。不过我前两天我看见说现在不叫我鬼才导演了,我现在变成知名导演了,乌尔善是鬼才导演了,我后来发现这个“鬼才导演”是个职称。

我那时候就一直在想,我就是为了拍一个商业片去挣钱吗?我觉得好像也不是,电影是一个文化产品,不提炼出文化核心来我觉得那它就是空的,它就仅仅是娱乐产品。

所以我想清楚了,然后在去年的时候,我们重新改组公司,我说要重新换一个品牌。我在《无人区》的片头加了“坏猴子”,我说我从现在开始,不仅仅做电影,我们要开始做电影背后的文化是什么。这“坏猴子”的精神到底是什么呢?从我的出发点角度,我首先是喜欢好玩儿的东西,然后我喜欢可以改变,有创新的东西。所以我希望后面做的东西,都符合这样的标准吧。所以我谈的命题,就是改变吧,如何改变。

其实呢,我自己也很奇怪我怎么会变成一个导演的。因为它压根儿就没有在我人生的一个规划和计划当中。学了四年是画什么?画电影海报。毕业之后还画过一张,当时画的是刘德华。画完那一张,然后我们就失业了,因为打印机诞生了。

我那是第一次知道迷茫是什么感觉,就是站在人生的“米”字路口,然后觉得任何一个方向都可以走,但是又完全不知道,走到哪个方向是正确的。我记得当时我在那个金韵琴行,跟琴行的老板张敬云跟他聊天。我说:“我其实挺迷茫的,我不清楚该去哪里。”然后他当时就跟我说:“宁浩,我是过来人。做生意这件事儿呢,非常简单。一毛钱买了,两毛钱卖,你就挣了。一毛钱买了,五分钱卖,你就赔了。而且这件事情呢,对年龄没有要求,你到三十岁的时候一样可以干。但你今年十九岁,你应该去读书。”

所以我父亲当时就给了我两千块钱,说:“如果你一定要去,你就去吧。”然后塞给我两千块钱。那个言外之意是:你把这个钱花完了,?瑟完了,你就回来吧。因为两千块钱实在是不够上学的。

我怎么样能生存下来,其实是很重要,我要挣钱。

我们宿舍里头有一个小孩儿是学摄影的。然后我就开始跟他学,怎么拍照片,怎么洗照片。然后就开始自己抄条子:人像摄影,一百块钱一个胶卷。开始在校园里面贴,然后到周围的一些学校里头也去贴。当时没有照相机,我就借我同屋的那哥们儿的照相机。于是从这样的方式,开始在北京生活。

所以后来有很多人问我说,你的什么梦想,是怎么形成的或者怎么样。我觉得我最初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梦想。我的梦想先搁一边儿,先别说梦想。先说现实,先说生存。人生总会有这个梦想和现实发生冲突的时候,先选择现实,但是不要离梦想太远,就是绕一弯儿还能回来。

有一天我突然听说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吉他手叫刘义君,江湖人称老五吧,他在咱们学校周围玩呢,我就跟我这同学一块儿去了。本来是蹭饭去的,然后在那个饭局上刘义君就问我说:“这位同学你是做什么的?”我说:“我是一个拍照片的。”然后刘义君就说:“哦,拍照片的。”好像也不是太认真,然后人家就接着聊别的事儿了。我想了想,我觉得这是个机会,然后我就跟刘义君在旁边说,我说:“五哥,我是拍照片的。我有没有机会帮您拍一套照片?”然后刘义君说:“好啊,可以啊!”我说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得趁热打铁了。从那个小饭馆跑出去,到旁边的一个小卖部里买了一个一次性的照相机。我说五哥:“我把相机买来了,我就帮你拍照片吧。”然后他说:“你拿什么拍?”我说:“我就用这个拍。”他说:“那好吧。”然后呢,我说:“就借一步,咱们就在这饭馆儿门口随便拍几张。”洗完了一看,拍得太差了。因为首先设备也差,环境也差,光线也差。

于是我就坐车从北京回到太原,去找我太原的一个朋友叫张冬冬。于是我们两个就熬了一晚上,挑出六张。把这个照片重新修下来,重新抠图,重新换背景,重新制作。然后我就坐车第二天又回到北京找我这同学,因为我这同学是认识他的。我说:“能不能给五哥看看?我那天在饭馆帮他拍了几张照片,你把这几张照片送给他就行了。”当天下午吧,刘义君就给我回信了,当时是传呼机。他给我发了个信息说:你能来找我一下吗?然后我就去找他,他说:“我正好要出专辑了,你可以帮我做我的专辑摄影师吗?”我说:“可以。”然后我又开始到处借照相机。刘义君问我说:“兄弟你这个是什么身价?”我说:“能给您拍就很高兴了,没有钱,不需要钱的。”然后他就说那怎么能帮帮我呢。然后刘义君就给他的周围摇滚圈的朋友打电话。我很顺利打入了流行音乐圈,开始作为一个职业摄影师生存,同时在上学。如何活下去,这个非常重要。

我当时跟一个乐队叫天堂乐队,混得比较熟,主唱叫雷刚吧。我养的狗都叫雷刚,对这事儿他颇为不满,他还专程准备去找只狗也叫宁浩养着。雷刚有一天就突然问我说:“你不是学那个节目制作专业的吗?你会拍MTV吗?”当时叫MTV。我说:“会呀!有什么不会呀。”其实我是没干过这个活。然后紧接着又在这个流行音乐圈就又传开了,说:这个小伙子挺便宜的。当时主要是便宜。

我记得紧接着我给屠洪刚拍完,给孙浩拍完,就开始业务不断了。我记得当我干到最多的时候,我一个月要拍五六条。虽然是物美价廉的,但是其实我已经开始挣钱了,那个时候我大概读大二吧,大二下半年,我记得我带了二十万回家。把钱从银行取出来变成现金,然后就把这现金拿回去放在我爸的桌子上。我说:“爸,我借你的钱我可以还给你了。”然后我妈就把我拽到房间里去说:“儿子你在外头干什么了?”

然后临到毕业的时候我就问自己说:“宁浩你难道说就准备这么混下去吗?”我想,我还应该变,我还应该继续改变,我要开始做一个电影导演。

也有人问我说:“你为什么那么爱改变呢?为什么那么喜欢转变呢?或者说你就是没长性在一个地方待着?”

我觉得其实人生就是一次旅途,而在这个向前走的过程中,你总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或者问题。那我觉得其实最好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走过去,不要停在这里。改变,去做一些新的事情。

好,谢谢大家,我的演讲结束了。

我不愿停在这里开讲啦宁浩优秀演讲稿

大家好,我叫宁浩。

我就想谈谈说,我是怎么样变成一个导演的。其实第一个剧本写的《疯狂的石头》,当时叫《钻石》,被一个中戏的老师看到了,他说:“你这个故事讲得很有意思,正好我带的这个班要毕业了,就把它排成毕业大戏吧。”我说:“好啊,我说你要是觉得有用,你就拿去排吧。”然后他就拿去排了。我记得我当时还去看了,我看了以后我说:“有个小伙子演得挺好的。”他说:“那是我们班学生,我觉得他挺有出息的,那个小伙子叫邓超。”

我写的东西能排话剧,当时对我来说还是一个鼓励,我觉得原来我可以进行完整的故事创作。但是当时的问题就是说,写完《疯狂的石头》也没人给钱拍。因为你算那个账,怎么都得上百万的制作(费),所以我就说,那就干脆写个便宜的拍吧,然后就扭回头重新写,怎么不花钱怎么写,于是就有了第二个故事叫《香火》。

临到毕业的时候,我说我决定去把这个事情拍出来。然后我就开始把我头两年攒的钱拿出来自己投资,开始拍《香火》。

拍完之后,我其实完全不清楚,我这个片子能够用来做什么,我只是把它拍完了、剪完了,往那儿一放。但是就在我准备重新找工作的时候,突然我那个摄影师朋友就跟我说:“有一个香港电影节的选片人来北京了,听说你拍了一套新的电影你可不可以给他看一看?”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东西。我说:能见人吗?我就给他看看吧。我记得当时看了一半,因为急着赶飞机,他就没看完,看了一半他就走了,然后我就觉得这肯定没戏了。大概一个月以后,我突然收到了邮件,他说我们想邀请你的电影参加洛迦诺(国际)电影节。

当时我就问他:“洛迦诺(国际)电影节是什么电影节?”当然了,我就抱着一颗免费旅游的心态去了洛迦诺。进入了一个电影节,就会有别的电影节邀请你这个片子,然后你就可以免费在全世界各个国家旅游。一直旅游到我去了东京的FILMeX(国际)电影节,获奖了,第一名。

所以其实那是我拿到的.第一个国际奖项吧。从那儿开始我觉得我要坚定自己这个方向,我要开始做一个电影导演。紧接着后面我就拍了《绿草地》,当我拍完《绿草地》之后,我就又开始在全世界第二次免费旅游。我记得那年我在柏林影展放《绿草地》,我数了一下底下只有四十个观众。我说:我跑几万公里给四十个观众看电影,然后给四十个并不一定看得懂我拍的电影的观众看电影。然后我出来之后坐在台阶上,然后我身边突然坐了一个人,我一看是陆川。我们两个就在那儿聊影展,最后我们俩聊着说:到底拍电影是给什么观众看?不是说每年拍一个电影,跑几万公里去跟几十个观众交流,我希望我的表达能够有更多的观众看。因为中国电影在海外毕竟只是边缘化的,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够给中国人看。我就想,我应该拍一些中国观众喜欢的电影,这个才是我的方向,于是我在心里面下定决心应该再一次改变。

所以回来之后我在香港参加影展的时候遇到了著名的刘德华先生。当时华哥看完我拍的那个《绿草地》以后,他说:“你其实是有做商业片的潜质的,你愿意做什么电影我不管,我给你一笔钱。”当然一开始说的是五百万,后来变成三百万了。然后他说:“我给你一笔钱,你想拍什么都可以。”我说:“这个机会特别好。”

其实在当时对我来说,我已经进入到那个影展电影的渠道里了。我记得当时法国有机构,中国台湾也有机构,都跟我谈说会给我更多的钱:“八百万到一千万的投资,你可以接着拍文艺电影和艺术片吧。”但是我最后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应该拿刘老板的这个不命题的钱,就是没有要求的钱,我觉得这个钱是最好的,虽然是最少的,但是他不管我拍什么。

所以我在收到他的这个邀请之后,我开始回去想拍什么。这时我把我写的第一套剧本又拿出来,叫《大钻石》,就是《疯狂的石头》吧,进行了四个月的改编,于是开机了。

基本上是在拍完《疯狂的石头》以后,我就弹尽粮绝了,因为实在是前三套电影,没有任何一分钱的收入,拍《疯狂的石头》又赔了十几万。然后这样到此为止,我基本上把我头几年,拍音乐录影带挣的钱都搭进去了。我觉得说如果《疯狂的石头》还不能够带来经济收入的话,我确实想过转行。

也是有一天早上吧,突然被一个电话吵醒了。“我是韩三平。”他当时跟我说:“我看了你的电影,刚刚看完。”他说:“我们决定发行。”所以我就稀里糊涂地就卷进了这个商业电影的怀抱里。《疯狂的石头》之后大家也就都知道了,基本上我就一部接一部地在做商业片。我好像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出现了,我记得那时候大家都在说什么鬼才导演啊,有很多各种各样的评价,对于成功的评价。不过我前两天我看见说现在不叫我鬼才导演了,我现在变成知名导演了,乌尔善是鬼才导演了,我后来发现这个“鬼才导演”是个职称。

我那时候就一直在想,我就是为了拍一个商业片去挣钱吗?我觉得好像也不是,电影是一个文化产品,不提炼出文化核心来我觉得那它就是空的,它就仅仅是娱乐产品。

所以我想清楚了,然后在去年的时候,我们重新改组公司,我说要重新换一个品牌。我在《无人区》的片头加了“坏猴子”,我说我从现在开始,不仅仅做电影,我们要开始做电影背后的文化是什么。这“坏猴子”的精神到底是什么呢?从我的出发点角度,我首先是喜欢好玩儿的东西,然后我喜欢可以改变,有创新的东西。所以我希望后面做的东西,都符合这样的标准吧。所以我谈的命题,就是改变吧,如何改变。

其实呢,我自己也很奇怪我怎么会变成一个导演的。因为它压根儿就没有在我人生的一个规划和计划当中。学了四年是画什么?画电影海报。毕业之后还画过一张,当时画的是刘德华。画完那一张,然后我们就失业了,因为打印机诞生了。

我那是第一次知道迷茫是什么感觉,就是站在人生的“米”字路口,然后觉得任何一个方向都可以走,但是又完全不知道,走到哪个方向是正确的。我记得当时我在那个金韵琴行,跟琴行的老板张敬云跟他聊天。我说:“我其实挺迷茫的,我不清楚该去哪里。”然后他当时就跟我说:“宁浩,我是过来人。做生意这件事儿呢,非常简单。一毛钱买了,两毛钱卖,你就挣了。一毛钱买了,五分钱卖,你就赔了。而且这件事情呢,对年龄没有要求,你到三十岁的时候一样可以干。但你今年十九岁,你应该去读书。”

所以我父亲当时就给了我两千块钱,说:“如果你一定要去,你就去吧。”然后塞给我两千块钱。那个言外之意是:你把这个钱花完了,?瑟完了,你就回来吧。因为两千块钱实在是不够上学的。

我怎么样能生存下来,其实是很重要,我要挣钱。

我们宿舍里头有一个小孩儿是学摄影的。然后我就开始跟他学,怎么拍照片,怎么洗照片。然后就开始自己抄条子:人像摄影,一百块钱一个胶卷。开始在校园里面贴,然后到周围的一些学校里头也去贴。当时没有照相机,我就借我同屋的那哥们儿的照相机。于是从这样的方式,开始在北京生活。

所以后来有很多人问我说,你的什么梦想,是怎么形成的或者怎么样。我觉得我最初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梦想。我的梦想先搁一边儿,先别说梦想。先说现实,先说生存。人生总会有这个梦想和现实发生冲突的时候,先选择现实,但是不要离梦想太远,就是绕一弯儿还能回来。

有一天我突然听说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吉他手叫刘义君,江湖人称老五吧,他在咱们学校周围玩呢,我就跟我这同学一块儿去了。本来是蹭饭去的,然后在那个饭局上刘义君就问我说:“这位同学你是做什么的?”我说:“我是一个拍照片的。”然后刘义君就说:“哦,拍照片的。”好像也不是太认真,然后人家就接着聊别的事儿了。我想了想,我觉得这是个机会,然后我就跟刘义君在旁边说,我说:“五哥,我是拍照片的。我有没有机会帮您拍一套照片?”然后刘义君说:“好啊,可以啊!”我说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得趁热打铁了。从那个小饭馆跑出去,到旁边的一个小卖部里买了一个一次性的照相机。我说五哥:“我把相机买来了,我就帮你拍照片吧。”然后他说:“你拿什么拍?”我说:“我就用这个拍。”他说:“那好吧。”然后呢,我说:“就借一步,咱们就在这饭馆儿门口随便拍几张。”洗完了一看,拍得太差了。因为首先设备也差,环境也差,光线也差。

于是我就坐车从北京回到太原,去找我太原的一个朋友叫张冬冬。于是我们两个就熬了一晚上,挑出六张。把这个照片重新修下来,重新抠图,重新换背景,重新制作。然后我就坐车第二天又回到北京找我这同学,因为我这同学是认识他的。我说:“能不能给五哥看看?我那天在饭馆帮他拍了几张照片,你把这几张照片送给他就行了。”当天下午吧,刘义君就给我回信了,当时是传呼机。他给我发了个信息说:你能来找我一下吗?然后我就去找他,他说:“我正好要出专辑了,你可以帮我做我的专辑摄影师吗?”我说:“可以。”然后我又开始到处借照相机。刘义君问我说:“兄弟你这个是什么身价?”我说:“能给您拍就很高兴了,没有钱,不需要钱的。”然后他就说那怎么能帮帮我呢。然后刘义君就给他的周围摇滚圈的朋友打电话。我很顺利打入了流行音乐圈,开始作为一个职业摄影师生存,同时在上学。如何活下去,这个非常重要。

我当时跟一个乐队叫天堂乐队,混得比较熟,主唱叫雷刚吧。我养的狗都叫雷刚,对这事儿他颇为不满,他还专程准备去找只狗也叫宁浩养着。雷刚有一天就突然问我说:“你不是学那个节目制作专业的吗?你会拍MTV吗?”当时叫MTV。我说:“会呀!有什么不会呀。”其实我是没干过这个活。然后紧接着又在这个流行音乐圈就又传开了,说:这个小伙子挺便宜的。当时主要是便宜。

我记得紧接着我给屠洪刚拍完,给孙浩拍完,就开始业务不断了。我记得当我干到最多的时候,我一个月要拍五六条。虽然是物美价廉的,但是其实我已经开始挣钱了,那个时候我大概读大二吧,大二下半年,我记得我带了二十万回家。把钱从银行取出来变成现金,然后就把这现金拿回去放在我爸的桌子上。我说:“爸,我借你的钱我可以还给你了。”然后我妈就把我拽到房间里去说:“儿子你在外头干什么了?”

然后临到毕业的时候我就问自己说:“宁浩你难道说就准备这么混下去吗?”我想,我还应该变,我还应该继续改变,我要开始做一个电影导演。

也有人问我说:“你为什么那么爱改变呢?为什么那么喜欢转变呢?或者说你就是没长性在一个地方待着?”

我觉得其实人生就是一次旅途,而在这个向前走的过程中,你总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或者问题。那我觉得其实最好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走过去,不要停在这里。改变,去做一些新的事情。

好,谢谢大家,我的演讲结束了。

开讲啦魏镜优秀演讲稿

不只身体会生病,心也会

演讲时间:2023年4月2日

——北京协和医院心理医学科主任魏镜在《开讲啦》第228期的励志演讲稿

各位观众好,我在接到这样一个任务,要来到《开讲啦》讲的时候,我其实内心非常激动。因为在我当年入职的时候,那是三十二年前,那时候从医学院校刚刚毕业,我只有二十岁,可能跟大家的年龄差不多。当时我毕业的时候,我的第一选择是外科,第二选择是心血管科,我是被调剂到了神经精神科。那个时候还是有点不愿意的,因为觉得那是个冷门,很多人甚至觉得那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是不务正业的,甚至我的家人,或者是周围比较熟悉的同学,说你成绩这么优秀,去的竟是这个专业。在那个时候,我是没有办法预测到今天,原来我从事的这样一个领域,一个专业,能够这样为人服务,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的重视,甚至能够在这样一个公开的讲堂上去讲我的专业。我是受了当时招生的那个老师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说你要去的这个领域呢,是一个更加未知的领域,如果你能够接受,能够驾驭,也许你能够获得更高的成就感。所以这两个形容词吸引了我,但当时我并不会思考,这是到了若干年之后,当我会思考了,我才发现原来在我的内心深处,探索未知和获得成就感是我看中的东西。

到了今天,咱们国家甚至已经有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精神卫生法》,现在“健康中国”,心理健康又作为一个国家战略,来关注心理健康,这真的是一个时代的变化,是公众的需要。为什么这么说呢?在座各位认为自己有过心理困扰的,请举手,有很多的小手举起来了,那大家觉得,曾经自己有过某种心理疾病的,甚至可能需要治疗的,举手我看看呢?没几只小手,那么在座有谁认为自己曾经得过精神疾病呢?只有我一只手,说明我们对这些问题的看法,真的是有偏见的。

我告诉大家,我就曾经得过,在我们医学框架当中一种可以被诊断的,甚至需要治疗的一种精神疾病。那是在2003年SARS时期,因为我就住在协和医院的旁边,我的窗户下面,看到的就是东单北大街,那个大马路,平时那么车水马龙的马路,熙熙攘攘的,特别闹的那样的马路,没有人,没有车,偶尔呼啸而来的就是救护车,然后拐到医院里,看到的是全副武装下来的,那种穿隔离服的人。我站在阳台上,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在临床上没有多少事干了,只是常规地去值班,即使我们在值班,看的是精神心理,并不看传染病的病人,但是我们是全副武装。那个时候我站在阳台上,看到楼下有救护车呼啸而过来的时候,我眼泪会不由自主地掉下来,心跳加快,动不动就一身汗,然后脑子里边各种杂乱的念头,开始怀疑,怀疑一切。我意识到,好在我是做这个专业的,我就意识到,这是焦虑,所以那个时候,我给自己做了这个诊断,请同事给我开了药,同时我采取了一个非药物的治疗,就是要行为疗法。

那个时候我知道,作为一个专业人士,在SARS这样肆虐的时候,这么恐慌,那么公众会怎么样,我猜他们也会恐慌,甚至可能有的时候,会比我还要恐慌。所以我立刻行动起来,我那个时候就跟院长打电话,我说我们需要做点什么,院长非常支持,给了我八部电话,后来增加到十六部,开始了叫作SARS心理热线。当我能够把我的注意力、精力,把我的关注点投入到这件事情当中的时候,再加上药物治疗,很快我那段时间的焦虑就缓解了。在那个时候的那个阶段,我是符合焦虑症这样一种精神疾病的,所以这是一个普遍存在的问题,那我们为什么会觉得这个是不能接受,不能承认的事儿呢?我觉得还是因为我们对心理困扰和心理问题不了解,其实心理困扰或者心理疾病,它是有这几大属性的。

首先它有一个叫变化性,它一定是当一个人偏离了它平时的基调和常态,如果我们一直是这样保持稳定的`,都在自己的基调上稍微有一点变化,不会被归为是心理困扰的。第二个呢,就是它有一个无选择性,我们可能会觉得,好像心理困扰或者心理疾病会去选择某些比较弱的人,不是这样的,无论你是男、女、老、少,无论你是什么职业,无论你是外向的、内向的性格,无论你是咋咋呼呼的,还是安安静静的,心理的困扰,比如抑郁症都有可能会找到你。当然了,如果在某一些特殊的阶段,比如怀孕或者是产后,关注度要高一些,因为这些我们把它叫作高危因素。还有一个属性也很重要,它是可复性,所以我们对于心理困扰,追求它的治疗目标是什么呢?是恢复到病前状态,以前什么样,还要恢复到什么样,这才算你的心理困扰和问题解决了。

再有一个呢,很重要的一个属性,它是带有医学性,说到医学性,我举个例子,大家会觉得,平时如果我们皮肤上被划伤了,你的那个疼,你觉得是哪儿感受到的?认为是皮肤感受到的这个疼痛,认为是神经感受到的这个疼痛,举一下手,有多少人认为是大脑感受到的。不少人很有医学头脑,疼痛真的不是皮肤感受到的,是你的大脑感受到的,那么大家想一想,我举这样的一个例子,想要表达的是,我们的情绪是哪儿感受到的?

比如我们的恐惧,大家觉得是哪感受到的,难道真的是我们看到了什么,我们听到了什么,我们就会感受到恐惧吗?不是,是我们的大脑感受到的,我给大家截了两张示意图,我们一起学学看一看。这是我们大脑的剖面,外面比较灰的那一层,叫大脑皮层,那里面有一些是运动脑,就是主管我们的胳膊、腿,运动的;有些部分是感觉脑,就是刚才我说的疼痛传达到哪去,还得要明确地知道,是身体的哪个部位,都是大脑感知的。那中间这些有颜色的,绿的,蓝的,我们把它叫作边缘系统,这些是情绪脑。好,这有一个绿色的,这样一个不太规则的球,那个是恐惧的中枢,叫杏仁核,我们的恐惧是当我们看到了有一些影像,或者听到了有一些声音之后,这个杏仁核被激活了,人就产生强烈的恐惧。遗憾的是,这个杏仁核被激活了之后,这个恐惧感生成了之后,它会向大脑的其它部位传递,这个时候大脑的认知就改变了,就开始判断这是一个可怕的事情,所以当它不断地,有异常的激活的时候,人就会变得非常地恐惧。

同样的,我们的情绪大脑,周围的这一部分,还有很多部位是跟抑郁相关的,并不是外界真正的一件事情,使得我得病了,或者使得我怎么样,而是我的大脑,与情绪相关的情绪中枢,或者叫情绪脑,它发生了异常,人就感觉到不开心,高兴不起来,没有了兴趣,人感觉到自己不像以前那样还那么有活力,遇到高兴的事情还很有兴致,还能哈哈大笑。他会觉得这一切索然无味,他感受不到了那些激活、开心、高兴的部分,他的负面体验很多,这是我们的抑郁情绪脑,感受到抑郁的时候会出现的,遗憾的是它还会把这些神经,它的这种激活传导到大脑的各处,传导到我们的思想部分,我们的运动部分,我们的身体的部分。所以在抑郁的时候,我们的很多想法就被颠覆了,我以前看待的事情,当我有抑郁的时候,现在的看法不一样了,我以前对我很自信,接受我自己,现在我看自己哪儿都不对,所以它是带有医学性。

大家通常会挂在嘴边上说,心病要靠“心药”医,赞同这句话的人请举手,差不多全部,你能不能告诉我,对的,戴眼镜的这位帅哥,你怎么理解这句话吗?

观众:如果一个人心里产生了他所谓的不正常,他知道这个心事症结在哪,要把他自己这个心结打开,还得靠他自己。

魏镜:那我想问问你,你认为何为“心药”?

观众:他这个心结就是这个“心药”。

魏镜:你指的是找到他困惑的那个根源。

观众:对,困惑的那个点,那个根源。

魏镜:谁可能能够处方出这个“心药”来?

观众:最了解他的,可能就是他身边的人。

魏镜:请坐,所以我们这位帅哥呢,他非常自然地就说出来了刚才我说的这个误区。“心病要靠心药医”,这句话本身,我个人认为没有错,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定义“心药”?如果像刚才这位观众您分享的,“心药”就是他的某一个症结,那就错了。

“心药”首先是一种药物,当出现抑郁的时候,刚才我们给大家看到的,那个大脑的那个情绪脑,它的功能是异常的,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去劝他,去帮助他寻找生活当中的症结,对他是没有说服力的,因为在这个时候,他的思维跟平常相比,是完全被颠覆的,你说的他会告诉你,你说的我都懂。如果我们平时讲,累了,我们休息休息就恢复力量了,对吧,但是如果我们瘫痪了,你能休息得好吗?不能,你要瘫痪了必须得去治疗,那是病了。那抑郁也是这样,如果我们只是平时情绪不好,那我们休息休息,排解排解就过了,但是如果要是抑郁,焦虑,像这些有了心理困扰,甚至心理疾病的,你就想不抑郁都做不到。他干明白这些道理没有用,所以“心药”是指的药物加非药物,那么需要谁来给药呢?不是他身边家里的人,这个一定要找的是专业人士。

另外一个属性就是,它有可知性,大家手里面已经拿到了一个叫作PHQ9,大家可以看一看,里面有九个条目,这是我们平时经常用的一个叫作抑郁的一个评价量表,就直接回答一分还是两分,三分还是四分。我们各位同学拿到了以后,发现自己一分都没有的,有多少人?几乎拿不到零分,大家在十分以下的有多少人?如果非常固定地发现自己在十五,甚至二十分,别犹豫,去找找医生,需要去聊聊,因为这个量表,它非常直接地询问你的心境,你的情绪感受,所以它是可知的。就像我们躯体疾病,其他的医生可能关注的是一个人的症状,你腿疼,疼在哪,怎么个疼法,而如果要是心理的,就会非常关注的是这个人,和他的感受。我举一个例子,比方说大家可能平时特别难以启齿,或者去交谈的就是关于自杀,对吧,因为谈到抑郁症,我们不能回避这个词儿。但我们平时在临床上如果询问一个人,你最近情绪如果不好,刚才你说了,甚至有的时候悲观,有的时候会想生死的问题吗?如果他告诉我说,大夫会的,我会比平常更容易想到生和死的问题,但我只是想想而已,另外一个人如果他回答的是,我觉得我一无是处,我现在活着是家庭和社会的累赘,如果他的回答是另外一番,好,大夫你跟我说这些是在浪费你宝贵的时间,这样的话意味着我要高度地关注这个人的安全性。所以同样是一个话题,但是我们需要对他说的不同的话,保持极度地敏感,随时处在一个评估的状态,这就是它的可知性。就怕的是我们对这个心理困扰不能拿出来聊,我们不敢于去打开天窗说亮话,会使得我们的心理困扰和心理问题进一步地加重,这个是非常遗憾的一件事情。

所以今年的这个“世界卫生日”的主题定下了这样的一个“一起聊聊抑郁症”。我觉得这个对于我们来说又是一个新的契机,我们要去面对这样心理的困扰和问题,我们要能够把这些问题聊出来,我们其实希望大家的这些困惑能够更早地得到解决,而不是一直拖到最后。当然我更希望现在在咱们国家目前,前所未有的重视心理问题,心理健康这样一个时期,我们能够更有作为,如果我们的心理健康尚未建立,那么我们能够获得的物质小康,也是得不到我们大家深刻地认可的,所以心理健康真的决定着我们太多太多的东西,我的演讲就到这,谢谢大家!

【80后励志网整理开讲啦魏镜演讲要点】:

【第1句】:为什么我们会觉得抑郁症是不能接受,不能承认的事儿呢?

【第2句】:对于心理困扰,追求的治疗目标是什么呢?

【第3句】:在抑郁的时候,我们的很多想法就被颠覆了,我以前看待的事情,当我有抑郁的时候,现在的看法不一样了。

【第4句】:“心病要靠心药医”,何为“心药”?

【第5句】:打开天窗说亮话,这点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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