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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祖文化感言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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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沁园春雪》后的感受

当我读的《沁园春,雪》,生有感悟的时候,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中华人民觉得出色的人物角色一一毛泽东,不由得想起毛主席写诗时心中的豪放风格,磅礴气势,广阔的胸怀,这首诗中用藏着我们祖国壮丽山河的画卷,使人读后对毛主席气壮山河的豪迈之情,佩服不已

历史古迹观后感

衡山苍苍入紫冥,下看南极老人星。

回飙吹散五峰雪,往往飞花落洞庭。

李太白这首《送陈郎将归衡岳诗》把个南岳形容得不但雄浑大气,而且意境深远,实在令从未到过南岳的人浮想联篇。

农历八月廿一,公务之余,在料峭的晨风中,我来到了南岳脚下。

不过,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苍苍的衡山,而是人群熙攘的南岳大庙。

早就听说过南岳大庙的大名。

因为它是中国唯一一家佛道两教共存的庙宇。

大庙的东路是道观,西路是佛寺,中路则是宫殿式的一组建筑,让人觉得似乎是进了皇家御苑。

众所周知,中国传统文化虽然是由儒释道三家构成主体,但三家彼此之间常常互相攻击,以标榜自己的正确。

特别是佛道两教,在历史上经常是互不服气。

有些佛教的僧人认为道教的理论虽然内容广博,几乎无所不包,但是庞杂纷乱,让人无所适从,难比佛法的体系严密、辩析精微;有些道教的信徒则干脆从地位上对佛教进行贬低,编了一本《老子化胡经》,宣称道教始祖李老君西出大漠,跑到印度摇身一变,成了释迦牟尼,普度印度众生。

这两家千百年来各有一大批信众,谁也别想彻底说服谁,自然不愿意挤到一个庙里。

因此像南岳庙这样将两教的代表请在一起,共济一堂,实在是一个奇观。

不过这倒也突出的说明中国文化那无与伦比的包容性。

事实上,两家在各自发展的过程中,互相融合、互相借鉴的情况也是很多的。

我是费了半天劲才买到门票。

这里香火极旺,善男信女们挤破头似的堆在售票口,手里举着在附近小店里请来的高香,仔细一看,竟然还有鞭炮。

一打听才知道,因为南岳是祝融火神的修炼之处,所以南岳的各个庙宇都是可以往香炉里扔鞭炮的。

这可能在中国也是独一无二了。

按照我的喜好,那是逢庙就要细游的。

遇上这么有特点的庙宇,当然更要细细品味一番。

无奈共游的老兄对逛庙颇无兴趣,只好一起走马观花了。

不过大殿前震天的爆竹声还是令人瞠目。

同样令人难忘的是那些簇拥在庙里庙外、殿前殿后的善男信女们。

特别是有许多老婆婆,穿着在张艺谋的《红高梁》里才能看到的样式的服装,背着水果、点心、高香,甚至还有竹席、衣褥(似乎是为了露宿),双眼虔诚地望着神像三拜九扣,嘴巴一张一合地默念着什么。

虽然听不到,但脸上黄土高原般纵横交错的皱纹分明在向神灵诉说着久旱求甘露般的渴盼。

真希望他们的愿望能完全实现。

但是我倒也颇同情坐在神位上的诸位大仙。

百年三万六千日的这般忙碌来倾听信众们的倾诉,还要去实现他们的愿望,实在是累死了。

都说神仙逍遥,要照这样看,神仙们的工作应当是世界上最紧张的了。

大庙后门就对着上山的路。

由于火车是早晨六点到衡山站,因此游完大庙也还只是七点三十分,刚好吃早餐,为登山补充一下体力。

坐在山脚下的一个小餐馆里,请火辣辣的湖南小妹端上一碗鸡蛋面,正欲品尝,忽然被一群卖纪念品的小贩围了起来宣传他们的手链、摆设、玩具等等。

同行的老吴是我在下火车时刚认识的,人颇诚恳,挑了一只黑漆漆的号称碧玺的手链,感觉蛮好。

可惜第二天发现掉色,里面竟然是玻璃球,遂大呼上当,并痛斥中国旅游区的商贩不诚信。

我虽未上纲上线到中国的高度,没有把打击面扩大到全体商贩的想法,但总是抱定了一个宗旨,能不买就不买。

约八点一刻开始登山。

衡山的盘山公路修得很好,可以并排走两辆中巴,据说是直达祝融峰。

可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路上的中巴车与私家车一辆接一辆,感觉像是去赶集。

幸好古代登山的小路还在,拾阶而上,虽然“鸟鸣山不幽”(不时传来汽车鸣叫),倒也勉强体会得“青林点白云”的妙处。

没走一会儿,就看见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屹立着一个大方鼎。

细看导游图才知道叫中华万寿大鼎,五十多吨的铜家伙,立于2000年。

从名称想来,恐怕是因为寿星老儿叫南极仙翁,顾名思义,家也应当在南方。

南岳衡山刚好位于中国南部,所以凡是与“寿”有关的事情就喜欢往衡山靠了。

不知道这想法对不对,反正我对现代人造景观颇无感觉,总觉得它们之中败笔极多,“胜笔”极少,因此不看也罢。

一路上行,很快看到一个小水潭,想来就是导游图中所示的华严湖了。

不过无论如何它也不像个湖,倒颇似山区人民为种地而修的水库,蓄住山雨,以抗旱情,当然和佛教的“华严胜境”就更联系不起来了。

再往前,似乎有一座小庙。

来到近前才知道就是神州祖庙,供奉着各个姓氏的老祖宗。

进门后忙寻找俺张氏的祖先,奇怪的是转了三圈也没看见,也不知是确实没有还是我需要换一副度数更深的眼镜了。

过了神州祖庙,终于体会到登山的感觉了。

踏着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人踩过的石阶,穿过高低参差或耸或卧的树丛,抹去不知何时爬上鼻尖的汗珠,嗯,好久没这么活动了。

久不经考验的双腿在连续做上楼梯这样的低难度动作后开始发酸,不过倒也还不至于驻足不前。

可惜这里离山顶还远,根本领略不到七十二峰的缥缈,只能体会到闲庭信步的惬意。

大约走了两公里多山路,一座气派的建筑矗立眼前。

看介绍,原来是为纪念抗日阵亡将士而建的忠烈祠。

它是仿照南京中山陵而建,气度恢宏,庄严肃穆。

很惭愧,里面供奉的很多将领的名字我是第一次听说,这实在令我汗颜,颇有一种数典忘祖的感觉。

我简单统计了一下,其中有名有姓的将领阵亡时大多三四十岁,正当壮年,这尤其令人悲痛。

如此多的英雄为中华的存亡而牺牲,实在是中国人的一种悲壮的光荣。

然而这些当年也曾叱诧一时的名字,竟然在数十年后就大多不为人知,实在又是中国人的一种无奈的悲哀。

想想看,日本人居然把战犯的名字供入靖国神社,年年参拜,搞得尽人皆知;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在忠烈祠年年大搞反军国主义活动,大规模祭奠众烈士,以使英灵之名永著,自强之音永显

凝立烈士灵前,思前想后,心潮澎湃。

特作诗三首,以表仰慕之情。

《登南岳忠烈祠》(之一)三省沉沦寇破关,芦沟萧瑟晓月残。

岂容日虏窥神器,骠骑倥偬敌胆寒。

(之二)逐寇中华遍西东,笑餐虏肉自纵横。

神州山水多奇秀,原是英雄血养成。

(之三)血雨腥风袭神州,江山含泪草木愁。

黄金台上闻胡舞,夫子庙前泣血流。

嫖姚不作身后计,将帅岂为稻梁谋

八载功毕千秋业,男儿本不虑封侯。

边吟边行之间,我们已经发现小道边的或隐或现的奇石上刻着一些词句,多是古人吟咏南岳的诗文。

想来这就是穿岩石林了。

这段上行的山路较长,人们走到这儿大都有点喘。

在这里设个诗林,供大家边歇脚边欣赏倒也是个不错的安排。

不过走得兴起,也顾不得歇脚赏诗,我们一鼓作气来到了半山亭。

半山亭,顾名思义,那是到了祝融峰的一半了。

这里有两条路,一条直上祝融峰;另一条通向西面南台寺等几个景点。

看时间刚刚十一点,又感觉不到饿,因此决定先向西行。

向西的这段路是下山,走起来颇有轻松的感觉。

我们很快经过了在被毁原址上重建的玄都观,人造新景观麻姑仙境等等。

说句实话,实在是乏善可陈。

其实在这种自然风景区,现代人造新景观实在是越少越好。

再往前的五公里景区内分布着磨镜台、福严寺、南台寺等几个景观。

别看它们或是只剩几块顽石,或是建筑物残存破旧,但在中国的佛教史上可是大名鼎鼎的胜地。

佛教自汉代传入中国后,其传播的中心与中国政治、经济的中心一起一直在北方,至唐宋之际达到极盛。

在唐朝,佛教八大宗派交相辉映。

特别是禅宗,自从六祖慧能大师在广东曹溪(今韶关)开坛布道后,门下弟子中名师辈出。

后来这些人各立宗派,并大多在湖南、江西活动,故而被称为南宗禅。

南宗禅对后来的中国佛教,乃至中国文化的影响深远。

其中一派学说更是远渡重洋传到了日本,对日本佛教的发展也大有裨益。

南岳衡山以地利之便,适宜修行,深得禅门僧众的垂青,因此留下了众多的遗迹。

禅宗大师怀让的墓就在磨镜台。

对禅宗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中国禅宗在传到六祖慧能大师后,再没有确立一位能得到一致认可的七祖。

但是怀让作为慧能大师的弟子,却被后世许多僧众尊称为禅宗七祖,可见其在佛教中的历史地位。

怀让大师在南岳修行时,一天看见一个年轻和尚连日里在一动不动的坐禅,苦心修炼,于是就拿了一块石砖,一天到晚在这个年轻和尚的身边磨。

磨了几天后,年轻和尚忍不住问:“这位师傅,你不停地磨石头做什么

”怀让回答说:“做镜子。

”年轻和尚笑道:“石头怎么能磨成镜子呢

”怀让反问:“你在这里坐着不动是干什么

”年轻和尚回答:“我坐禅是为了修炼成佛啊。

”怀让接口道:“磨石不能成镜,坐禅岂能成佛

”年轻和尚闻言顿有感悟,于是追随怀让修行,终于也取得了大成就。

他就是佛教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马祖道一禅师。

这也就是磨镜台这一名字的由来。

由这件事看来,怀让大师是个极其高明的教育家,因势利导,因材施教。

就是嘛,成佛是目的,坐禅只是手段。

把全部精力放在如何坐禅上,以为天天坐在那就能成佛,那可是本末倒置了。

更何况究竟什么是佛

光靠坐禅能成佛么

千古不变的问题,芸芸众生如我辈却又有谁能答得出呢

还是《金刚经》上说得好:“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希迁和尚曾经大阐佛法的南台寺,慧思大师曾经普度众生的福严寺也都在不远处。

可见当时禅宗在南方的盛行。

在福严寺里我意外地发现了一块石碑,上面记述着彭玉麟曾经在此隐居。

彭玉麟是晚清太平天国时期湘军名将,是水军的首席指挥官。

他功成身退隐居在此,实在是选了个好地方。

想想湖南在近代中国确实是人杰地灵。

衡山以七十二峰的缥缈奇幻著称,而三湘大地的儿女就像这七十二峰般多姿多彩。

从曾国藩、左宗棠、胡林翼、彭玉麟到黄兴、毛泽东、刘少奇,领百年中国之风骚,实无出其右者。

然而英杰已成千古,功名本是黄梁。

功成名就而又能悠游于林泉之间如彭玉麟者,实在要有大福气才行。

不知这是不是他当年要隐居在这禅门大德弘法之处的原因。

胡思乱想间得诗一首:《过衡岳磨镜台》寻径秋山隅,古寺沐禅风。

汉草妆晨霭,唐松恋晚钟。

人情有南北,佛法无西东。

出入娑婆界,空色一心同。

双腿虽然好使,肠胃早已不堪。

回到半山亭已经下午两点,忙找了个小饭馆进餐。

佛家讲究过午不食。

我等凡夫俗子一顿不吃也受不了。

不但要食,而且还不得不大食特食。

我和老吴边吃边定下大计:下午直上南天门住宿,明早登顶祝融峰。

水足饭饱,拖着已经疲惫的双腿,我们于下午三时开始了至今仍感觉有透支体力之嫌的征程。

从半山亭向上,古道渐陡。

午后的太阳威力越来越小,走在树木掩映的小道上,山风扑面,寒意陡生。

几里山路下来,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淌,似乎是在告诉我们,祝融火神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小路上间或出现几个景点,如竹林道院、铁佛寺等,大多是几间破旧的房子。

虽没什么意思,但正好让我等登山者歇歇脚、喘喘气。

不过有一处不能不提,那就是邺侯书院。

此处原是在唐朝被授爵邺侯的李泌在衡山隐居读书的旧址,所以建造了这座书院来纪念他。

李泌是中国历史上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他生于唐玄宗天宝年间,自幼熟读经史,精通佛老。

据《新唐书》记载,他七岁时就因为在唐玄宗面前对答如流而被视为神童,而且居然被当时的宰相张九龄呼为“小友”,也就是以朋友看待。

他长大后做官,因为受到杨国忠的排挤而隐居嵩山。

安史之乱时,由于早年和唐玄宗的太子,后来的唐肃宗是老朋友,因此得到重用。

唐肃宗几乎什么事都要请教这位李泌,但是他拒绝做官,常常穿着一件白衣服跟在唐肃宗左右出谋划策。

后来又受到排挤,于是他主动辞官,到衡山读书隐居。

到了唐肃宗的儿子唐代宗即位后,又把他招回来做宰相,手握大权,直到六十八岁寿终正寝。

之所以说这个人有意思,是因为他几乎就是中国传统士大夫的典型,是他们追求的最高境界:为帝王师—> 治国平天下—> 功成身退—> 寿终正寝—> 千古留名。

当然,单以退隐而论,李泌似乎被逼退的成分较大,属于名哲保身,以退为进的策略,所以屡次退而复回。

这点不如汉朝的张良,虽然也是为了避开复杂的政治斗争,有名哲保身的成分,但毕竟是主动退,不后悔,一去不回头。

不过从一生的际遇来看,能达到李泌这种程度的,中国两千多年来也没几个人。

不信我们可以大致统计一下。

中国古代的读书人,绝大多数连上面说的第一关与第二关也过不去,根本没机会入仕当官。

即使好不容易谋个一官半职,大多数也不过或饱食终日、无所用心;或生不逢时、碌碌无为。

真正能够实现治国平天下的梦想,有功可表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

人一作出些成绩,想到要功成身退,那实在是凤毛麟角。

不过退不退属于个人发展的选择,不必苛求。

但是不论退不退,能做到寿终正寝却不容易。

很多作出功业的士大夫晚节不保。

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

相当一部分属于第一类:自甘堕落型。

他们往往因为贪污受贿、卖官弼爵而被杀。

这还不算可惜。

但是剩下为数不多的又往往成为第二类:政治牺牲型。

因为参与宫廷斗争或彼此互相倾轧而成了政治牺牲品。

过筛子般剩下的应当是既有功劳又清廉,而且还不争名夺利的贤良了,但是一不留神还是要被皇帝砍头抄家。

为什么

这就属于第三类:不得不死型。

基本是因为过于正直而惹怒了皇帝老儿;或者功高震主,让皇帝老儿紧张得睡不好觉。

这么七杀八砍,还能有几个作出功业的士大夫做到寿终正寝

要再做到千古留名就更高难了。

这番议论可不是危言耸听。

魏征有功有名吧

死后被李世民扒了坟。

张居正功高爵显吧

死后不但也被万历皇帝扒了坟,而且万历还要发动全国进行大批判,希望从精神上彻底消灭之。

所以说,中国古代的读书人真不容易。

要想做到李泌那样,实在是难。

所以他们一辈子都在朝这个方向努力。

不但自己努力,还要求后代儿孙也朝这个方向努力。

说了这么多,总能看出李泌确实了不起吧。

他可以算是高手中的高手,能进就进;不能进就先退,不和别人较劲,不挡别人的路。

等这阵风过了,或等你老兄出事了,我再伺机回来,于是乎永远屹立不倒。

当然这也要看个人的条件。

一来要有真才实学,能驾驭得了局势;二来要留心人脉。

李泌老兄和唐肃宗在年轻时可是有过交情的。

所以欧阳修在《新唐书》里评价李泌“谋事近忠,轻离近高,自全近智”,可谓中肯。

在邺侯读书处喘足了气,我们又继续上行。

一路上听到盘山而上的中巴的喇叭声,颇有心拦乘一辆,但想到切不可行百里者半九十,所以咬牙忍住。

上到南天门时,已经汗透重衣了,看时间刚好五点。

在南天门宾馆安排好住宿,我本想倒下歇歇,不料老吴精神抖擞,竟欲一鼓作气直上祝融峰。

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也准备试一下自己的体力到底如何。

不过把背包扔在宾馆后,身体轻松了许多,走起来轻快了不少。

大约一个小时后,终于看见了祝融峰顶上的大庙。

说是看到,其实是先听到。

震天的爆竹声无疑是在宣告祝融火神的存在了。

祝融大帝的神像稳稳地端坐在这海拔1290米,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峰顶的神庙里,在弥漫的烟幕中接受着善男信女们的顶礼膜拜。

我们合什恭敬一番,然后赶忙退出了摩肩接踵的人群。

在峰顶随处走走,只见气象果然不同。

此时已是日落时分,七十二峰连绵无尽,在太阳的最后几缕光芒中不停变幻着身影。

近处的几座山峰苍翠掩映。

摇头晃脑的树木疏懒地享受着日光的轻抚。

远处的山峰拉来花布般的岚气挡在身前,时不时露一下迷人的笑脸。

最美莫过于极目所在的峰峦,头枕着瑰丽的云缎,惬意悠闲。

都说衡山的日出美,依我看日落也蛮不错的。

在谋杀了我们的大量胶片后,太阳终于不情愿地被大地挡住了。

宋人有诗云:“一半秋山带夕阳”,想来境界不过如此。

回到宾馆,胡乱填饱了肚子,终于能洗个澡。

不料山上热水紧张,晚上又冷,因此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了一下就倒头酣睡了。

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惊醒。

朦胧中听见店老板那粗辣的嗓音:“看日出了

”啊

已经早晨了

挣扎中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五点,可我感觉像是刚躺下,连梦还没来得及做。

无奈之下赶忙迅速收拾停当,我们夹杂在浩浩荡荡的看日出大军中,搭了个车,重上祝融峰。

站在峰顶,借着香炉里爆竹轰鸣中迸射出的火光,看见时间刚刚五点半。

四下里的黑色渐渐褪去。

昨天傍晚见过的那些幸运的山峰,不用似我这般早起,逐渐露出了轮廓。

山顶风很大,我只好蹦来跳去以抵寒意。

倏忽间,一道水平的长线划破了漆黑,劈开了天地,吸走了峰顶上所有人的目光。

在大家的注视中,天空越来越亮,朝霞灿灿然地爬上了天边。

伴随着一朵朵镀上金似的云悄然的显露,天近乎大亮了。

正当人们以为由于云多而没有看到日出时,一道火红的眉毛忽然从云朵中探了出来,谨慎地扫看了一下,然后把身上丝织般的云衫一根一根地抽去。

伴着人们的大呼小叫和爆竹的轰鸣,露出半个身子的太阳丝毫不像平日里那么刺眼,任凭人们直勾勾地盯,目瞪口呆地望。

大概是对人们最热情地捧场满意了吧,它终于甩去了身前的长袍,完全迈上了山巅。

一时间,凛冽的山风变得些许柔和,复苏的群峰抛起了沁人的雾霭。

移步下山,气爽神清,深感此行不虚,故成诗留念:《衡岳》信步秋山意自闲,清风送我上南天。

香飘壑底岚作水,雾聚天边云化山。

莺依寂草士思隐,鹤舞萧竹僧忘禅。

洞天难留名利客,不问世事懒作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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